这样高夸?”
太监连连摇首:“那些军中高手,我见得多了,与裴子云相差甚多,差距就是在数丈之内,甲士能不能拦截突起的袭击。”
“当然人力有时而穷,要是单纯武功,这也不必太顾忌,可是有些道术洒家也知道,能瞬间瓦解军阵,给予突破。”
“洒家就曾见得有个道士,用道术使之失明,连破军阵,最后还是用弩弓射死才算罢休。”
“裴子云这种道术与武功都是顶尖,结合起来甚是可怖。”
“要不是法不加贵人,克制了道术,只怕贵人连觉都睡不着了。”
卫昂见太监说话坦率,暗暗点首,说着:“原来如此!”
太监就说着:“最难得的是,此人不但道法武功顶尖,就连时文也是大家风范,据说翰林看了他的举业试的文章,说进士不过如此。”
“至于诗词,名震天下,隐隐有天下第一之称。”
“更惊人的是,还懂政治,那个平倭策,就鞭策入里,并且举重若轻,入手极简单,上手极容易,花费又不多,实隐隐有大臣之风。”
“所以入眼的人很多,来调查这人的不只是我一路,据洒家所知,至少有太子一路,长公主一路。”
太监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吩咐:“派人查查,这裴解元为什么盯着这孟落公,这背后的人又是谁?”
“是!”番子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