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赫是弹劾璐王的折子,将折子拿在手里,孙经拿着炭火一样,只觉得异常烫手,想要甩开又不敢。
裴子云又喝着一口,才笑着:“看完了再说,何必着急下结论。”
孙经一怔,才取着折子又看了下去,将折子都看完,轻松了许多,里面弹劾的并不是大罪,只弹劾璐王府邸有违制之处,但这无疑得罪了璐王,要是将来璐王胜了,肯定会清算。
“你是太子的人?”孙经盯着裴子云,带着一些冷冷问着,似乎一副都看透的样子。
“不是你上折子。”裴子云悠悠的丢了这话:“听闻你和周齐是同年,相互认识,有些交情,周齐脾气犟,为人清高,你要是想办法使他上折——比如说鼓动他一片维护朝廷规矩诚心——那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说着,一叠银票上去,每张百两,看上去有一千两。
“你是太子的人?”孙经盯着裴子云不肯松口。
“知道太多会要命,你只要回答,应还不是应!”
“你!”受此嚣张的话,孙经身子就颤抖了起来,气的说不出话。
“当然你不肯,或泄漏,弹劾的就不是别人,是你孙经了,我相信这些罪,至少能使你罢官充军——你看这条嫖妓,本来不过是罚点俸,可是你在皇后去世丧月内就嫖妓,单一条就是丧心病狂,断送你前途绰绰有余!”
说到后面,裴子云声色都厉,孙经顿时不仅仅额上有汗,背后都湿了,见此,裴子云站起身在孙经身上拍了拍:“你怕什么,不是你干,只鼓动周齐干,相信我,办了事,你这些事情,以后不会翻出来!”
“周齐这人是犟头,没有谁会怀疑,再说怀疑又怎么样,你不会傻到拿着折子去直接说吧?”
“君子可欺其方,你言论里愤慨下,说不定他就去了,而你是言官,愤慨下违制,这是天经地义,别说皇上,就是璐王也觉得正常——只要你没有冲动的去弹劾。“
”你怕什么?你一点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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