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斥候涌了下去,检查着四周,见无有敌兵活动痕迹,步兵就列阵等待,船又开回来,连着几次,又过去了两百人,都确认安全。
副将就回首说着:“将军,对面没有人埋伏,而秋雨太凉了,久淋了要伤着身,对面还有驿站,您这就过去换衣烤火,这些杂事,标下来干。”
石普应了上船,贵人上船,自不能和士兵一样挤的连站都站不住,留有不少空间,不过就算这样,还有五十亲兵护卫四周,有些人则负责划桨。
“原以为王爷靖难,我等要玉碎,可不想朝廷大军不禁打,连连后退,看来王爷还真是天命在身,无有敌手。”石普踏在甲板上,稍有点颠簸,向着江面叹了一声。
副将跟随在侧,听着这话一笑:“是,王爷军中每逢大战,必有人才辈出,将军旗下的校尉韩子元也是人才,只是残暴了一些。”
“哈哈,我虽是书生,也明白这条道理!”听着副将的话,石普笑了起来:“非常时期用非常之人,只要能胜,残暴些又算什么?”
“将军说的是。”副将脸带笑意,璐王连连大胜,跟随的人将来自然前途广大。
江面上一只水鸟在水面划过,抓起了一条鱼,向着远处而去,而在这江岸,就有大片芦苇,都有些枯黄。
此时芦苇中,一条只有一人长的扁舟,裴子云踏在上面,看着石普安排,不由哑然失笑:“倒是谨慎,不过命数已绝,为之奈何?”
说着,脚一点扁舟,扁舟顿时如张开的帆船,没有任何阻力一样,快速破开浪向前。
大船上一时还看不见,石普想起了忠勤伯的事,对副将说:“听说忠勤伯死了,你道是何人所杀?”
副将听得问话,冷笑了一声:“王爷是真命天子,这忠勤伯胆敢螳臂当车,跟王爷作对,死不足惜。”
说完,沉吟片刻,又说:“不过有传闻是裴子云所杀,据说忠勤伯一心为公,猜忌裴子云,两人就有仇怨。”
石普听着副将的话,先是点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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