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绮礼从对话开始第一次犹豫起来。
“我······”
是的,这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言峰绮礼的左手要刻着令咒呢?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
对于言峰绮礼含混不清的回答,archer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那怎么可能。圣杯只回应对它有需要的人。”
“确实如此,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理想也没有夙愿的我会被这场战争选中。”
“没有理想也没有夙愿,那么,只是单纯地追求愉悦不是很好吗?”
“胡八道!追求愉悦?”
绮礼气愤的声音,基本上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来的。
“你是让我去沾染这些罪孽深重的堕落之物吗?”
“罪孽深重?堕落?你思维跳跃地太快了吧。为什么愉悦会和罪孽联系在一起?”
“那是因为······”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反问,言峰绮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吉尔伽美什看着沉默的言峰绮礼,笑了笑,继续自己的辞:“也许通过恶行获得的愉悦是罪行,但是也有人通过做善事而获得快乐,把愉悦本身定为罪恶,这是什么歪理啊。”
“愉悦并不存在于我的心中,我一直在寻找,却从未见踪迹。”
终于言峰绮礼能够开口回答,可是回答的声音却不像他往常话那样,而是显得非常的不自信。好像是找不到合适的回答而只能随便地找一句话应付一样。
“言峰绮礼,本王突然对你产生了兴趣。”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嘛,坐下。”一边招呼言峰绮礼坐下,吉尔伽美什一边将杯中倒入红酒。
“所谓的愉悦,也可以是灵魂的形态,并没有有无之分,关键是认识与否,绮礼,你现在还没有看清你的灵魂的形态。你认为你没有愉悦,正是因此。”
“区区一个servant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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