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从小就运用的相当娴熟的技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朕就说了,这幼年丧父的孩子在脂粉堆之中打滚惯了,浑身上下都是一种小家子气。”
“他以为像小时候一样哭闹上一通,就能如以往一般的得偿所愿?”
“呵呵……”说到这里的顾峥低下头来,看着因为踢踹而溅上鲜血的龙靴,嫌弃的皱了皱眉头:“那他的算盘可真是打错了。”
“因为自从他前月行过冠礼了之后,朕将不会再将其看作是一个孩子,而他的所言所行也必须要对得起朕对于他的托付。”
“那么作为一个大魏国的逍遥王,觊觎他人之妻的罪名,与普通的纨绔子弟霸占民女又有何不同?”
“母后,你可知晓,朕的皇弟觊觎的女人又是何种的身份?”
“她正是荣发商贸的真正的东家,大魏国数一数二的富商步家的独女步摇莲。”
“想必母后也应当听说过这个女子吧,依照母后那强大的夫人智囊团的信息网,肯定也知道这位步姑娘身后的未婚夫到底是何人。”
“是的啊,正是朕之大魏国首富金家的嫡出大公子,一直被金友仁当成继承人培养的金家未来的家主。”
“母后,不,郑太后,您让朕的亲弟弟去与这种女人勾连到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见其雄厚的财力可以为朕的好弟弟招兵买马?还是企图以两家的联姻破裂,造成朕之大魏国的经济动荡?”
“母后啊,母后,原来朕不曾想到朕的弟弟竟然是如此有野心之人,他的心中对于朕头上的这顶皇冠,也有着莫大的兴趣啊!!”
说到这里的顾峥又是轻笑一声,在郑太后那惊恐的小眼神之中,就缓缓的抬起了他的那只染血的的龙靴,在司徒景台吓得一下子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是用对方身上的破绷带,极其轻柔的将鞋子上沾染的那几滴血珠给擦拭下去。
“看呢,母后,这是多么有意思的现象呢,您看见朕的足靴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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