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道:“郑千骑使此话差矣,有国才有家,我们食君之禄自然要分君之忧,皇上金口已开,岂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某也不跟你耍嘴皮子,后天一早以辎重兵的身份出发,经过昨夜商议,兵贵在精不贵在多,你我在各自千骑营选二队精锐行动,行了,就这样,要是早些安排妥当,相信郑千骑使还有时间回家跟家人小聚一下,记住此事是一等机密,切莫泄露,否则后果自负,告辞。”
也不等郑鹏答话,李显城把一份调令拍在案几上,扬长而去。
郑鹏拿起那份调令一看,面色马上沉了下去:李显城没有骗自己,的确要执行秘密任务。
啪的一声把印有李隆基玺印的调令放在案几上,怒气未消的郑鹏一脚把李显城刚坐的凳子踹倒,骂咧咧地说:“惊你妹,意你妹,这种事也拖我下水,李显城,你丫是不是输不起一万贯故意使盘外招,赌不起就别玩,什么玩意。”
李显城把这次行动视作给自己正名的机会,心里莫名兴奋,而郑鹏不同,因为郑鹏对那里印象太深刻了。
地方人稀,特别是与吐蕃接壤的地方,有时跑二天也见不到一个人,先别说长安到西域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就要几个月,到西域是要找一伙飘勿不定、神出鬼没的流匪很难,他们一时出现一时隐匿,谁和把他们拿下要行动到猴年马月。
要是那些流匪中途收手,消的不见,自己得折腾是什么样?
一想到这些郑鹏就头痛,忍不住把李显城的坐的凳子都踢倒。
都是他拖自己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