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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原猛虎营马球队的赵景瑜、金长欢、罗佑也走过来跟王进海打哈哈,郑鹏跟李林甫交谈甚欢,场面说不出的融洽。
王进海和李林甫只是待了不到一刻钟就知趣地告退,郑鹏、陆进他们是老战友聚会,自己留在哪里不太合适。
“李侍郎,幸好刚才我们没冲动,想不到真是郑鹏那田舍奴,坐在他身边是他的老部下陆进,吐蕃折冲都尉,他这次是回京述职,很快就要面圣,这个时候不宜跟他们闹,要不然闹到皇上哪里,皇上肯定站在那些莽军汉那边,到时候吃亏的是我们。”
在羽林军中滚打了多年,王进海可不是楞头青,嘴上口嗨一下还行,真让他出手,肯定打不过,羽林军是天子亲军,知道不少内情,深知李隆基对郑鹏非常看重,这个时候真不好跟他闹矛盾。
晕死,一直都是你冲动好不,古人说气是下山的猛虎,在李林甫眼中,王进海那怂货就是一个充气的老虎,前面吹牛皮,说得好像天是老大、他是老二,一见动真章就泄气,猛虎变病猫。
难怪有岐王作靠山,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小小的录事参军,就这种欺软怕硬的性格,哪能成大事,真是一手好脾全毁了。
李林甫眼里露出一丝不屑,不过面上没泄露半点,而是假装一本正经地说:“王参军,你这话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说错了吗?”王进海有些疑惑地说。
“冠军候可不是田舍奴。”
王进海面色一变,不过他还是强颜欢笑地说:“李侍郎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想卖了某,然后找姓郑的喝应功酒吧?”
李林甫左右看了一下,这才压低声量说:“现在郑鹏是军器监卿,军器监啊,其实跟铁匠铺干的差不多,唤他一声铁榔头更合适。”
顿了一下,李林甫继续说:“王参军府上以后菜刀不锋利、锄草刀不快什么的,可以找姓郑的去打磨一下。”
“这话有理,哈哈哈。”王进海被李林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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