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郑鹏开口道:“方彬,现在是讨论时间,有什么话都可以畅所欲言,就是说错了也没关系。”
得到郑鹏允许后,方彬小心翼翼地说:“少爷,长安至洛阳有官路,官路又大又宽,常年有人维护,据小的所知,朝廷并没有修筑新路的打算,不知这条新路是谁修?”
长安是京城,洛阳是东都,两地往来十分频繁,虽说官道有时有些拥挤,但总的来说交通还算畅顺,除了官路,还有不少小路,总的来说没必要修新路,就是修新路,也要经过多年的考察、规划,这些都绕不开水部,方彬曾长期担任水部员外郎,从没听说朝廷说要修新路,看郑鹏这二天的动作,有点像他要修路。
“没错”郑鹏毫不犹豫地说:“听清楚了,我要修一条新路,是我一个人,由长安至洛阳。”
真是猜对了,不过方彬没有任何喜悦,而是一脸慎重地说:“少爷,长安到洛阳,途经几百里,沿途要爬山涉水,修一条新路不容易,别的不说,光是修路需要用到的土地和人力,涉及巨量的金钱,可以说是一个无底洞,还请少爷三思。”
天啊,真是一个人想修一条路,简直就是疯了,要知大型的工程花费的都是天花数字,土地要钱、人力要钱、物料要钱、要顾及朝廷官府的想法,也要处理地方族老乡绅的关系,每一样都要花钱,概括来说,那是一个无底洞。
长安是京畿重地,高官和皇亲国戚云集,是天下最富贵的地方,很多纨绔子弟为了引人注意,喜欢一掷千金,然而这是修路,还是修一条长达超过七百里的新路,绝不是在青楼为了花魁扔个三五千贯那么简单,方彬最怕郑鹏是脑子一热,千万身家就打了水漂。
像这种大型的工程,只有朝廷才能做得起,虽说平日有人为了积德积善修个路、补个桥,也就是像征修一小段,能修三五里已经很了不起,而郑鹏现在要修一条长达七百里新路,听起来怎么有点不靠谱的感觉。
老齐也被郑鹏的设想吓了一跳,开口道:“少爷三思,从长安到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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