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想凭一已之力推动大唐进步,一旦说出这话,肯定很多人冷嘲热讽,说自己沽名钓誉,当自己是圣人什么的,干脆就以鬼神一说搪塞过去。
“此事是善举,郑将军真是宅心仁厚,某自愧不如也。”王伟一脸敬佩地说。
嘴上这样说,但心里暗暗想道:郑鹏虽说是大唐公认的才子,但他是凭军功起家,出兵拨汗那,镇压西域叛乱,征讨吐蕃,战功赫赫的背后,是累累的白骨,很多人说他成亲多年还没有骨肉,就是杀伐过重,现在看来,这事可以坐实了。
和继承血脉相比,钱财算得什么,要是没有后人继承,就是家财万贯又有什么用。
郑鹏只是呵呵一笑,很快岔开这个话题:“不说这些了,以后这工地,还请王侍郎多多照料才行。”
“请郑将军放心,某早就交待下去,郑将军可是兵部之光,能给郑将军办事都是他们的福气,那些蕃奴敢偷懒,严惩不殆。”
工地边除了全副武装、准备随时镇压的士兵,还有很多手执皮鞭,一边巡逻一边骂咧咧的壮汉,哪个蕃奴稍有偷懒,二话不说就是一鞭抽过去,原因很简单,郑鹏给那些士兵除了红包外,还提高了伙食,事先也说过要是干活不给力,就会换他们,一个个都卖力着呢。
郑鹏抬头看看快升到半空的太阳,扭头对王伟说:“到饭点了,王侍郎,让他们忙吧,我们回去喝一杯。”
“嘻嘻,郑将军有请,某就恭敬不如从命。”
“王侍郎,请。”
“郑将军先请。”
两人相付一笑,然后一起上马,向长安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时间一天天过去,修路是一个大项目,非一朝一夕之功,短时间看不到成绩,而郑鹏许诺已久的烧尾宴,已经提上了日程。
六月初八这天,不是旬休,也不是节气,从中午开始,胜业坊就开始热闹起来,不时有带着大批奴仆和护卫的豪车马车驶入胜业坊,停在路边的马车,延绵了几百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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