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没有能力小偏偏好大喜功,正事做不好,大事做不了,小事瞎掺和,也不分场地和时间,这个时候还跟自己抬讧。
萧嵩才能一般,但口才不差,闻言想都不想就说:“无论什么原因,也不能带兵攻打皇宫吧,若是三五个侍卫之间纠缠不清还可以争辩一下,现在呢,太子府的人倾巢而出,攻打丹凤门,几千人马啊,都兵指皇宫了,这个时候韩相还要维护,韩相到底有何居心,倒是让人很疑惑了。”
“放屁,老夫忠心可昭日月,萧中书不用含沙射影、说话夹骨,有证据就拿出来,即使罢官抄家斩首灭族,绝不皱一下眉头,若是拿不出证据只是信口雌黄,某就是豁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你血溅五步。”事关自己的声誉和清白,韩休盯着萧嵩,铁骨铮铮地说。
韩休能坐上相位,凭的是才干和实力,久居相位积威已久,当韩休气场全发的时候,萧嵩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看到萧嵩的气势被压,驸马杨洄的眼珠子转了转,很快说道:“韩相和萧中书暂且放下成见,现在讨论的是太子率兵攻打皇宫、意图谋反的事。”
为了更进一步,得到丈母娘的照顾,杨洄早早表了忠心,还主动监视太子府,收集与太子有关的情报,不夸张地说,这次成功诱骗李瑛率兵进攻皇宫杨洄要给首功,就是杨洄的人发现李瑛在宫中安插的眼线,然后又亲自出马,对杜明贵威逼利诱,让他出面给太子送去武惠勾结左监门卫将军杨光廷密谋造反的假情报,正是杜明贵的话,让太子信以为真,从而掉到武惠妃的陷阱。
叛乱被镇压,太子都被打下大牢,杨洄也不再掩饰,直接把谋反的罪名落在太子的头上。
兵部尚书王睃犹豫一下,很快说道:“驸马此言有些武断,据说太子率兵进宫前,宫中有浓烟冒出,太子是高喊杀贼救驾的口号进宫,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内情?”
杨洄是驸马,也是武惠妃的女婿,站在武惠妃一边是没有疑问的事,只是一开口就把谋反的罪名往李瑛头上扣,也太明显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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