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都用了三百贯,甚至是求着殿帅抹掉我的官职给林冲,但都无用。”
王汉正经脸,似乎在思考,问:“难道是有人暗中作祟?”
“不错,正是有人作祟。”陆谦义正词严道:“马军都虞候廖飞,因为林冲三年前校场比武戳翻过他,一直怀恨在心,暗中使坏,导致林冲无法升级。”
听到这里,王汉便笑了,“来来,吃菜吃菜,喝酒喝酒,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众人闻言都夸王汉,够义气,连带着林冲也高兴,多敬王汉几杯。
饮酒完,众人各自回家,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王汉看到,林冲和陆谦共坐一车,林冲上车时,陆谦亲自挑车帘,护着林冲头,宛如奴仆下人一般。
王汉笑笑,让车夫回家。
回了家后又出来,说去相国寺。
到了相国寺,王汉让车夫等,自己步行去了林冲家,是个老宅子,独门独院的长条筒子,屋内家居也极简单,不如陆谦那般大富大贵。
朝廷俸禄,教头为六贯,米三石,布没有。这样的俸禄,只够温饱,不能大富。
林冲家里只有老母尚在,并无妻室,见家中来客,老母亲自烧茶招待,让客人慢用。
时候不早,王汉长话短说,“师兄,我今夜来是想告诉你知,你不能高升,是陆谦的缘故,与他人无关。”
林冲不理解,“怎么会是陆谦,多年来,一直都是他在帮衬我。”
王汉摇头,“我不是他表弟,昔日托他帮我找门路,给了二百两银,结果他使诈让你打我,这样的人怎么能信任?”
一番细说,林冲吃惊,“是这等缘由?”满面的不信,想了想,说:“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帮他许多,他也帮我许多,他该不会害我。”
王汉道:“太祖和高宗还是亲兄弟呢,烛影斧声如何解释?”
说的林冲脸色大变,不知如何回答。
王汉笑笑,继续道:“人心隔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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