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而后自有神力驱使推动我行走,日行八百里。”
王汉再问详细口诀,戴宗说了一串话:瓦大喜哇久密斯代,哈慈米嘛修。
王汉这回是真傻眼了。
戴宗说的是倭语。
王汉问戴宗,“你知道这句口诀是什么意思?”
戴宗摇头,“仙家的口诀,我哪里知道。”
王汉低头沉思,又问,“非得烧黄纸吗?不烧便不灵?”
戴宗点头,语气郑重:“要烧黄纸,不烧不起作用,另外还得禁荤,不然跑多了肚子疼。”
王汉似解非解,从身上拿出所有银两放在桌上,诚恳道:“戴院长,我很仰慕你的为人,和你一见如故,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出钱,你把那四个甲马让给我?”
戴宗见状就笑了,“小兄弟你在开玩笑,还有,你叫我什么,戴院长?”
话音刚落,王汉的大剑就到了戴宗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