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少,麻烦多着呢,就算是两人情投意合,那也得三媒六聘,就算不讲规矩,大户人家都会有陪嫁丫头跟过来,那时候家里便不是多一个人,而是多两个或者三个。
王汉这小两室,哪里够住?
当下回复:“姐姐不用担心,我自当准备一套新屋。”
李清照有些不信,问:“可是要另外置办?要花不少银两吧?”
王汉笑答:“无妨,一切自有我主张。”
李清照离去之后,王汉才挠头,嘴上说的轻松,要重新置办房产,真正要做,也蛮麻烦。
以当下的东京房价,置办一套带庭院的小二楼少说要八百两,王汉从哪去搞八百两。
左右踱步,灵光一闪,想起个人来,陆谦。
两年前,陆谦借着高俅的由头黑了自己二百两银子,还害的自己被人踹了一脚,这个仇王汉可一直没忘,本来说有机会碰到陆谦再教训他,眼下是不能等了,必须找上门去。
说走就走,王汉风风火火出门,去了北城禁军所,在门口打听陆谦,看看他如今何在。问了几番,终于打听出来,现在陆谦已经不是陆教头,而是陆虞候,是高殿帅身边红人。
这话说的王汉吃惊,两年前陆谦不过是个九品不到的教头,两年后就到了五品虞候,这狗日的是坐了火箭吗?
已经是五品武官,自然没有那么好见,但不找他又不行,王汉可是个眼里藏不住沙子的人,左右思索,重新回家,动手编了个白玉锦毛鼠,用木匣子装了,去了殿前禁军所,经过门人通报,要寻陆虞候,就说故人来访。
门子上下打量王汉,生的倒是一表人才,孔武有力,也不敢怠慢,进去不要小会,身着虞候武官服的陆谦便从门里出来,见了王汉纳闷,不知是那位故人。
王汉见面便笑,上前拱手,口里热情地道:“哥哥,可还记得小弟?”
陆谦微笑,“瞅着面善,不知哪里见过?”
王汉打开盒子,亮出锦毛鼠,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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