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官,谁是贪官。相对而言,贪官做事较为灵活,清官则固执死板。
灵活者善于钻营,看风向。固执死板者则容易被人整。
吃完饭,各人先后告辞,郑居中何执中王仲山则未走,等其他人走出门,郑居中问王汉,“九天玄女的光华镜真能看到二十年后情景?”
王汉回答:“正是。”
郑居中再问:“那你说,此次新旧法之争,结果如何?”
王汉答:“新法当立,旧法当贬。”
李格非闻言,哼哧一声,黑着老脸,胡子翘翘,“一派胡言。”
何执中也笑,问王汉,“那你讲讲,两日后会发生什么?”
王汉郁闷,“光华镜又不是时时都出现,我哪里知道。”说完向李格非告辞,临出门再次强调,“请岳父大人千万别再反对新法,切记切记。”
李格非黑脸,“还要胡言乱语?!若是如此,你此后便不要再来了。”
说的王汉尴尬,灰溜溜上车,李清照也为难,向父亲万福,在丫鬟搀扶下也上了车。
送完所有人,李格非坐在房内唉声叹息,想到难受处,几乎要落泪。妻子王氏端茶水进来,见老爷子难受,眼珠一转,懂了,问他:“老爷可是觉得委屈了女儿?”
李格非点头,愁云惨淡,轻捶自己胸口,“我糊涂哇,怎能答应女儿嫁于这样的人。”
王氏闻言连忙安慰,“姑爷不算差,白日里我问过,女儿在他家过的极好,吃穿用度一应由她自己主张,姑爷不敢讲她半句,听女儿讲,姑爷虽是武夫,却对文士极为推崇,偶尔也念几首诗。”
李格非哼哼,“便是女儿编出来与我宽心的话罢,若是真好,她额头岂会有伤?”
说到李清照额头的伤,王氏不好意思了,扭捏羞涩,“老爷,不是你想的那般,女儿头上的伤是她自己磕的。”
李格非瞪眼,“这样的话你也信?你自己磕个淤痕我来看看?”
说的王氏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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