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羌人都捞不着,哪能像现在这样,还有几千个羌人被留在阵前。
王汉想怼,又觉得王厚一大把年纪,也不容易,尤其大家都是武人,何必为难武人,便把不满咽下去,只是面上气的通红。
王厚让全军出击,传令兵挥旗,群鼓声音变的亢奋,激昂,全军闻声而动,追着羌人掩杀而去。
这里大军刚动,那正在慌乱的右路羌人骑兵忽然变的有序,竟然齐齐打转马头,缓缓发力,要往宋军弓步军这里而来。
王厚手搭凉棚看,口里道,“是多巴罗的大儿子和小儿子,让弓步兵原地结阵。”
王汉见状,开口建议,“不如再放炮惊他。”
王厚放下手,看看王汉,胸口还在起伏,却没有先前那般激动,换了温和口吻,“不能再放,刚才第二轮炮我军也有不少战马受惊,那方胡烈已经带领骑兵迎敌,这里放炮,怕是我军骑兵也受干扰。”
如此说却是王汉失算了,当下应声,“相公说的是。”
不让放就不放,王汉双手交叉在胸前看戏。
却见羌人骑兵回马而来,宋军骁勇将军胡烈带队迎敌,双方对冲交战,成胶着状。
此番阵型已经不是计划中那般顺畅,骑兵步兵差不多搅和在一起,根本发不起有效冲击。
却见羌人中有一员大将,同样是头戴白绒翻皮帽,身穿白银板甲,手中一柄丈二大刀,身边拱卫着十多名护卫,杀的风生水起,所向披靡,宋军骑兵和他交战,竟无一合之敌。
王汉看的心热,适口而问,“那是谁?”
王厚说:“多巴罗大儿子比懈。”
王汉听的一愣:“比血?”而后手指放进嘴里,吹个响哨,“我去战他个比血。”
响哨声起,后方辎重队伍里立即窜出一匹红马,撒着欢儿往这边奔来,乃是王汉培养了将近月余感情的小母马,经常给它吃加盐的黄豆粒,感情好的宛如夫妻,耳听王汉召唤,即刻奔来。
此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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