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白白牺牲了族人,想到此,趴去地面,哀声痛哭。
王汉听不得女人哭,叫她止住,问:“你确定他往这边来了?”
女人回答,“不会错,我在他后面跟了很久,是往这边来了。”眼见王汉狐疑,又道:“他受了伤,走的很慢,东边五十里都有我们部族帐篷,如果去东边,我们一定会发现。”
女人说的笃定,王汉更加疑惑,玄真受了重伤?
扭头问罗真人:“玄真的甲马几时充过电?”
罗真人听不懂,王汉再问:“来之前他在阳光下晒过甲马?”
罗真人点头,“他的甲马够跑三千里。”
如此王汉就可以肯定,“他往这边走,就是要让羌人误会,好来杀我,他其实往中原去了。”
女人正趴在地上哭,闻言直身而起,“不可能,东边一定不对,我的族人在东边没有任何发现,连脚印都没有。”
王汉懒得解释,玄真哪里要用走的?他那都可以叫飞了。当即下令,“往东走,火速回东京,别让他蛊惑了官家。”
女人抓了王汉腿,“英雄,别去东边,他一定在西方。他中了我的毒,走不远的。”
“中了毒?”这个王汉就要问了,“什么毒?”
女人说,“能让他烂心烂肺的毒,在寒冷的地方他能活七天,在暖和的地方他只能活三天。”
众人都稀奇,张虚白却睁眼,“是虻虫蛊?”
女人看张虚白一眼,不做声,表示默认。
张虚白对王汉道:“如果是虻虫蛊,玄真便只能往西走,不敢往东去。”
王汉听的迷惘,“那是什么毒?”
张虚白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虻虫蛊是一种蛆虫,靠吸血为食,种在活人身上,见血就长,无穷无尽,想要活命,便不能见热,必须住在终年寒冷的地方。受热,蛆虫疯长,受冷,蛆虫便凝聚不动,此时用刀剜掉腐肉,人便能得救。”
王汉听的愕然,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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