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那一批人,她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在国企里长大,在国企里工作,受到外界商业经济的熏陶极少。冯啸辰既然把她带出来了,自然就要对她进行一些市场观念的启蒙。今天他带杜晓迪来参加这个股东会议,就是想让她亲身体验一下商场的氛围。
“其实,说我们是资本家,也不准确。更确切地说,我们是一群企业家。”冯啸辰重新斟酌了一下用词,继续说道:“比如陈姐,她并没有多高的文化,过去也没有当过厂长经理,但却有一个企业家的天份。我最早请陈姐出来一起开饭馆,只是觉得她比较稳重,同时还有很好的手艺,却没想到她的经营才能也这么高。春天酒楼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就做到了这样的规模,非常不容易。如果是在一家国有企业里,你觉得陈姐这样的人,有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杜晓迪摇了摇头,她自己是在国企里工作的,对于国企里的论资排辈深有体会。她很清楚,如果陈抒涵是在国企里工作,现在恐怕也就是一个普通工人而已,不会有人把这么大的一个产业交给她去打理,她的经营才能只会埋没在人群之中。
“国营企业有国营企业的责任,同时也有自己的局限性。国企的经营要对国家负责,很多时候就会受到各种条条框框的影响,不能随着经理人的个人好恶行事。而民营资本就不同了,我信得过陈姐,就可以把酒楼交给她经营,而不需要征求其他人的意见。也许我的眼光有问题,选错了人,那么遭受损失的也就是我自己,不会影响到国家的利益。
同样,国企要选择一个新的经营方向,也要非常慎重,要按照一定的决策程序去做事。而民营企业则可以凭着企业家的敏感去进行选择,虽然可能存在一些风险,但同时也不容易错过机遇。”
冯啸辰滔滔不绝地说着。杜晓迪一开始还听得挺认真,慢慢就有些倦了。冯啸辰说的这些道理,其实都挺直白的,杜晓迪有生活阅历,并不难理解这些观念。至于更深层次的一些意义,就不是杜晓迪有兴趣关心的内容了,她本质上只是一个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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