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他是个古怪的孩子。”
“是啊。”邓布利多说,“我也猜到了。”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这可不常见,是不是?我看过那么多孩子,他还是头一个。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你是指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
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一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了。
在那么一刹那,艾文还觉得邓布利多的魔法失效了!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书,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会。”邓布利多说。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严肃地重复道。
科尔夫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要不要相信他。
最后她显然认为他是可以相信的,于是突然脱口说道,“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害怕?!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不是简单的欺负人,是让人感到害怕,这是一种很难说明的感觉。你要是认为他欺负人,也可以。”科尔夫人皱着眉头说,“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邓布利多没有催她,但看得出来,他对此很感兴趣。
科尔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面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跟你说吧,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的,我也认为他不可能办得到,可说是这么说,那兔子总不会自己用绳子吊在房梁上吧?”
艾文抿了下嘴,自动脑补出足以拍成恐怖电影的画面。
一个男孩早上起来,发现他心爱的宠物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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