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钱,田二苗不介意让马胜利消失。
“范斌,这就是你交的好朋友?”
田二苗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苗,二苗……”
范斌追上去。
“不知好歹的东西!”马胜利招呼了司机,坐进车子,扬长而去。
“二苗,马胜利对新药的销售有很大帮助。”范斌追上田二苗,叹息不已。
“就算一瓶卖不出去,我也不和他合作。”田二苗回道。
“哎,二苗,你看这样行不行,马胜利欠村民多少钱,我来出,马胜利的事……”范斌咬了咬牙道。
“你不欠村民的钱,凭什么让你出。”田二苗道:“我不管他有什么能耐,既然欠钱我就要他吐出来,打伤村民的事,我也要和他算一算。”田二苗淡淡的道。
“二苗,哎……”范斌看田二苗依然坚持,摇头道:“马胜利的姑父是东文县副县长,叔是县医院专家,他在省政府里也有人。”
“马胜利的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听到一句。”田二苗才不管他后台怎样。
范斌愣了愣神,这时,田二苗已经打了个的走了。
“二苗……”
范斌沮丧的走回东文药业。
到了县政府,田二苗找了个工作人员,问:“县长办公室在哪?”
工作人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闻言,她转头去看,田二苗一身破旧衣服,像个小农民似的,她的脸一下拉了下来,“县长办公室是谁都能进的吗?”
田二苗愕然。
“二苗,你终于来了,我爸等你多时了。”
丁如海从楼梯口跑来,上来,给田二苗一个熊抱。
“咱们上去吧。”田二苗无意瞥到那女人一张脸无比精彩。
女子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消失,暗骂自己:“胡乱说什么话?还好人家不计较,不然如何再往前走一步?这人也是,见县长不用预约,县长还专门等着,你这样的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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