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那白袍人影微微一笑:“你这不孝徒,不该道一声师尊?”
“师尊?呵——”
张信一声冷哂:“我想元师叔,是把本座当成上官玄昊了吧?也就是说,昔日广林山之战,确有隐情?本座不管其中究竟如何,却代上官玄昊不值。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尊严而惮、耆艾而信、诵说而不陵不犯、知微而论。可似你这样的人,又如何配得上一个师字?”
“不肯承认?”
白袍人哑然失笑,微一摇头:“可老夫又是何时承认,此身是贵宗的元神机了——”
只是他语声未落,立于高空中的归真子,就已插言:“元师弟又何需再狡辩?就在师弟赶至此间之时。我已亲率元天照师弟前往神照峰。发现师弟闭关之所,就只余一具人偶而已。虽宛如真人,可却终非是师弟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