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自毁根基。”
张信听到这里,顿时唇角微抽,说他们日月玄宗从不倚强凌弱,那是睁眼说瞎话。好在巩天来加了一个‘无故’二字,这几万年来,日月玄宗无论做任何事,都确是师出有名。
至于那焚林竭泽,自毁根基的说法,更是显出了巩天来的智慧。如今的日月玄宗,确没有对散修下手的必要,那是奇蠢无比的做法,只会为自家竖立更多强敌。
事实上如今日月玄宗的供奉客卿之策,正是为吸纳散修中的精英为己用,岂不比一昧的压迫排挤,好的太多?
且一个宗派,若连一点来自外界压力都没有,那么他们离灭亡之日,只怕也没多远了。
“如此就好!”
林天衍手抚长须,满意的微一颔首:“天元战圣这句话,我是信的。此外也希望贵宗,能够不忘你等祖师的初心。如今这天下七大玄宗,独你们日月玄宗,门风最正。这也是我林天衍今日,愿意援手之因。总之二位,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句,这林天衍的身影,已开始消散。一瞬之后,就化成了点点雷光。
等到这位远去,巩天来却一声苦笑:“这位对我日月玄宗,倒是挺看得起的。可我却忧日后,我宗会让他失望。”
张信闻言,居然并未反驳,神色默然。
此时的日月玄宗,虽是在极力的团结北地的灵修势力,以应对太一神宗的东征,以及地渊魔国的进袭。而宗派的高层,也都对自家的处境,都有着深刻认知。
可随着宗门势力日渐壮大,他们日月玄宗的门人,也开始滋生出了傲慢骄横之气。
尤其最近几年,他们的弟子数量,在短短时间内,突破三百二十万众。而这急速膨胀带来的后果,则是宗门内的规矩败坏,近乎于乌烟瘴气,许多弟子都对门规戒律,缺乏敬畏,使得违法乱纪之事,较往年激增十倍,与散修及附庸宗派间的冲突,更是屡有发生。且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家理亏。
而如今的戒律与刑法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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