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便忍不住有人想要上前占几句言语便宜。
然而,越小四岂是好相与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那刻薄阴损比越千秋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眼下火力全开,竟是直接气晕了一个宗室之中辈分颇高的郡王。而当其他人一时义愤上来动手时,他身后的二戒却不是摆设,不过须臾,雪地上就已经躺了七八个人。
这时候,自始至终就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的越小四慢条斯理地说:“我才一个月没出来,就当我是过了气的?呵,老子在前头拼死拼活的时候,你们这些家伙在后头花天酒地,现如今倒是一个个出来想痛打落水狗?呵呵,对不住,没给你们留下落井下石的机会!”
地上那一个个呻吟呼痛的家伙听到这话,险些气炸了肺。然而,还不等有嘴皮子利索的人远远和越小四对骂,突然就只见不远处有两列全副武装的禁卫匆匆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徐厚聪。尽管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瞧不起这位从南边叛逃而来的神弓门掌门,可眼看人圣眷正隆,却也没人敢轻易招惹此人。
就连那些本来还躺着装可怜的官员和贵胄子弟,也有不少以非同寻常的敏捷蹦了起来,最终死赖在那儿的只有两个,刚刚动手把人打趴下的二戒看得心里直骂娘。
要是真的全力出手,这七八个人早就都没命了!他刚刚明明收了手,这些家伙装什么死!
然而,赶了过来的徐厚聪却看也不看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到了越小四面前便笑容可掬地拱了拱手道:“兰陵郡王可是来了。皇上之前还和左右打赌,我是正好押了重注,道是郡王肯定会来赴除夕宴,这下可是赢了一笔小财。”
越小四没想到皇帝竟然还会和人打这样的赌,顿时眉开眼笑道:“那皇上赌的是什么?”
“皇上没赌,却亲自坐庄,参赌的就是几位禁军将军和秋狩司的人。”徐厚聪连楼英长的名字也不愿意提,笑过之后就殷勤地举手请越小四入内。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看其他人。
他这领了越小四二人一走,周遭那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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