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想别的,也会觉得北燕皇后这个名字还起得真是含义隽永,绝对不会像他此时此刻那样震动非常。
因为直到现在,他还记得越老太爷给自己起名字时念叨过的那句话。而除却轿夫、跟轿的人以及越影,他相信这句话绝对不可能传出去。
这些年来,他曾经半真半假地缠着爷爷问过当初为什么给他起名千秋,可从来就没有得到过答案,每次狡猾的越老太爷都是打哈哈又或者用别的话把他敷衍过去。
而现在,这句他牢记在心中的话,再次出现在了这封绢书上。除非越老太爷和越影口风不紧,又或者那几个知情者泄漏消息,就只有信上所说的这个可能性——他的名字并不是爷爷起的!
“然另一子皇后未曾命名,留于身边,汝则第一时间远送。至金陵时,皇后遣近侍将另一子送走,回程却复又携汝来。汝相貌及鬓角红痣,吾记忆犹深,然则近侍禀皇后,道此民间弃婴,因怜悯携回。吾因此怒斥近侍谎言欺主,然则皇后亦坚称非己子,令送予民家。吾一时情急,抱汝远遁,而后则屡有死士来袭,吾应付无力,故托于越氏。”
到这里,前因后果算是说清楚了,可也算是什么都没说,越千秋轻轻揉着眉心,心想这还真的是折腾人玩。他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最后几句话,随即便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出神。
“昔吴帝有鲸吞天下之心,然无震慑文武之力;越氏有辅明主一统天下之志,惜乎出身微贱,党羽未丰;燕帝亦有定鼎天下之愿,然天性骄狂,不恤文武。且南吴非大燕,臣有臣道,君有君道,故而皇后因身怀六甲于大燕遭人暗算,体衰不能支之际,决意南行。”
“今见此书,汝应知身世蹊跷。不论为皇后子,燕帝子,又或吴帝子,良人子,汝既得活命,当凡事以慎重自保为要,藏拙隐忍。切记平安是福,勿涉帝王家。”
“丁安遗笔。”
越千秋下意识地一把攥紧了绢书,随即又松开手,一点一点将这张薄如蝉翼,却带着殷切心意的遗书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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