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越千秋那笑容可掬镇定自若的样子,越影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道:“那封信就在我怀里,你要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不,我只想听影叔你背头两句。”
面对越千秋这少有的坚持,越影微微踌躇片刻,凝神注意了一下四周围的环境,最终一字一句地诵念道:“千秋,见此信时,想来汝已知人事,却不晓身世。吾名丁安,曾事大燕文武皇后为尚宫,保管皇后玺绶……”
“停,够了,足够了!”越千秋立刻伸手阻止了越影,嘴角流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却是径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包,直接在越影面前晃了晃,“影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看过的那封信,和我眼下这玩意,应该是一模一样的,不信你瞧瞧?”
越影立时伸手接过,等到解开纸包,展开其中那发黄的绢书,他大体扫了一眼,仿佛亘古冰川的面色就已经有所动容。他扫了一眼满脸愤愤的越千秋,最终沉声问道:“哪来的?”
“人家给的。”越千秋耸了耸肩,呵呵笑了一声,“而且还是藏在一个手镯里的。那手镯做工很不错,这绢书的质料更是非常不错,轻薄到竟然能够藏在那样小小的凹槽中,看上去还有好些个年头。只可惜就如霁月说得那样,我关心则乱,竟然毁尸灭迹,把镯子锤成碎屑都扔了,却还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幸好我没把这绢书给扔了,否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话如果是无关人士听,必定会觉得云里雾里,但越影一听就明白了。他没有问程芊芊是怎么把镯子给你,又是谁发现了蛛丝马迹诸如此类的话,而是将绢书郑重其事地重新收进纸包,揣进了自己怀里,随即就定睛看着越千秋说:“还跑得动吗?”
越千秋顿时有点懵,但他还是凭借思维惯性傻傻地答道:“今天从晋王府跑去玄刀堂,又从玄刀堂跑去长公主府,眼下我腿酸,跑不动。”
这话越影听在耳中,本能地想起了越千秋儿时那一本正经的童言稚语,顿时轻笑了一声,紧跟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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