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范,只沉着脸不做声。
这时候,皇帝扫了在场众人一眼,最终竟是看向了身边的两个少年:“阿圆,阿宁,你们的掌门师叔开了口,你们两个怎么说?”
问我和宁哥?
刘方圆顿时有点发懵。他完全不知道裴旭今天会来,更不知道人家是冲着什么事来,此时求助似的朝戴展宁看去,就只见自己一贯认为除却越千秋最厉害的宁哥恰也是一脸惊愕茫然,这下子顿时就阵脚大乱。他很想去看看越千秋什么反应,却没想到皇帝竟然提前发了话。
“别去看你们掌门师叔,还有大师兄,朕是问你们,不是问他们。”
吃皇帝这一喝,刘方圆终于把心一横,想到什么说什么:“裴相眼下就说皇上不见他便寻死了,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妇人似的,再不见说不定还会闹出更大的事端来,皇上就见见他,看看他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好了!”
一边称裴相,一边却形容妇人,如果不是戴展宁知道刘方圆那性格,绝对会以为他是成心羞辱裴旭。见皇帝反应平淡,戴展宁心中一动,当即一本正经地说:“玄刀堂并不只是我们这些弟子的玄刀堂,也是皇上的玄刀堂,大吴的玄刀堂。臣身为大吴臣子,自然听皇上的。”
和刘方圆那绝对耿直的话比起来,戴展宁这回答就显得油滑了许多。然而,这才是大多数人面对皇帝垂询意见时的通常回答,因而皇帝虽说指着戴展宁,笑骂了一声你这小滑头肯定是和千秋学的,随即又斜睨了满脸无辜的越千秋一眼,这才最终一锤定音。
“传朕的话,带裴旭到金戈堂来,朕在那儿见他!”
尽管裴旭已经致仕,但皇帝直呼裴旭之名,那些武英馆的少年们也许不会细究其中深意,可高层人士无不深知其中利害。如余建中这样和裴旭并非一党,却也勉强算是一个阵营的,便是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一会儿裴旭如果有什么失当之处,他绝不能再替人说话了。
哪怕今天裴旭想做的事情桩桩如愿,皇帝也必定会对其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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