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越千秋就不会像武英馆那些小伙伴们似的连戏都不演了。正对裴旭的他此时面色大怒,乍一眼看上去就仿佛被人戳中伤疤似的气急败坏,这会儿甚至暴躁地一拍供桌道:“难不成人不是我绑的,我就不会去打听?”
“罗家上下报官之后,官府就一直都敷衍塞责,所以绑匪是否送过信来,外人绝不会知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绑匪并不曾与罗家联系过的,嗯?”裴旭好容易扳回一城,一时竟表现出咄咄逼人的势头,“你还敢说不是你绑走罗中书,害得我后院失火?”
“罗家人几乎点火把你裴家后院都给烧了,你们两家势同水火,照你这口气,罗家的事情你还事无巨细全都知情,这不是笑话吗?”
裴旭只以为越千秋已经词穷,此时不禁得意洋洋笑了起来:“你以为这一石二鸟之计便能让裴氏和罗家失和?哼,简直是痴心妄想!罗中书当年在政事堂时就曾经在我手下拟旨,此后又和裴家别院毗邻,我两家乃是通家之好,我和罗中书乃是知己好友,区区几个下人……”
“好一个通家之好,好一个知己好友!”越千秋再次重重一巴掌拍在了供桌上,直接打断了裴旭的话,这才一扫刚刚那阴沉的表情,笑吟吟地看了一眼叶广汉和余建中,“叶相和余相做个证人,裴大人可是亲口承认,和罗家乃是通家之好,和罗中书更是无话不谈的知己!”
此时此刻,叶广汉终于品出了滋味来,越千秋刚刚那理屈词穷,步步后退,似乎全都是为了诱使裴旭承认和罗家之间的交往密切。他本能地觉察到一整件事似乎并不那么简单,因此不动声色地用脚尖捅了一下旁边的余建中,示意其不要开口,而自己也没有贸贸然说话。
果然,被激怒的裴旭立时骂道:“越千秋,你不就是为萧敬先一个北燕人穿针引线,让他得以拐带妇女吗?你不就是想往罗家和裴氏身上泼脏水吗?你以为你能得逞!”
越千秋看了一眼被裴旭指名道姓骂出来的萧敬先,见其若无其事,他也微微一笑,显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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