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生路!”
“我和你都是富贵窝里出来的,和大多数老兵出身不同,但师父把玄刀堂传给我,绝对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徒弟们全都不肯接烂摊子,是因为觉得我生在富贵,却有一颗能理解能体会民间疾苦的心,觉得我愿意为了一个烂摊子花费力气,花费时间去挽回!事实证明,他没看错人!虽说吴仁愿那个狗娘养的不是我一个人掀翻的,但至少我出过力!”
听到这里,不但皇帝面色动容,就连两边那些玄刀堂的弟子们,武英馆的少年少女们,也有很多人的眼圈不知不觉就红了。哪怕昔日刑部总捕司的黑皮狗已经遭到了清算,行事风格也已经大变,可他们仍然难以忘记曾经历过的那段黑暗岁月。
尤其是刘方圆和戴展宁,他们固然感激当初严诩帮着洗去了父辈身上的污名,将一度除名的玄刀堂重新从污泥中拉出来,可总觉得刘静玄和戴静兰拱手把掌门之位让出,似乎有那么一点趋炎附势的味道,现在他们终于完全明白,父亲们服的是严诩骨子里的那种激情热血。
纵使世间再冷,血犹未冷!
而一口气说了很多往日不大在人前吐露的话,严诩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沉声说道:“玄刀堂当年被除名之后,就没剩下一样产业了。石头山上这块玄刀堂的地盘是御赐的,值钱但不能转让,唯一值钱点的东西,也就是皇上划拨的两百亩薄田,收的粮食一年大概也就够百多个人吃口白饭,开销都要掌门往里头贴钱,千秋,你愿意接下这只赔不赚的担子吗?”
“我愿意。”越千秋不假思索地迸出三个字,随即斩钉截铁地说,“我愿意和师父一样,养活那些留在玄刀堂,时时刻刻为了玄刀堂的名声尽心竭力,勤奋习练武艺,一心想着建功立业,保家卫国的弟子!”
“很好。”严诩笑得眼睛都眯缝了起来,口气却依旧严肃,“我的三个师兄当年都不愿意接下玄刀堂的烂摊子。一个如今在蜀王府,是王府护卫的副总管,养尊处优,一个是刑部总捕司定州分司的一等捕头,日子过得不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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