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三五成群地盯着……”
这话还没说完,裴旭就气得差点噎死,顿时抠着喉咙一阵惊天动地的死咳,仿佛前几天不是因为激动气急过度而险些爆了脑血管,而是得了肺痨……
当他终于在漱盂中吐尽了刚刚积压在喉咙口的痰,发现里头赫然有几团乌黑的淤血时,他登时变了脸色。出身世家的他仕途顺利,只比余建中大几岁,如今也就是五十有三,按照擅长养身的裴家人那活法,大多能活到六七十,可眼下的状况却让他又灰心,又痛心。
“这分明是那越千秋的诡计!你去,找人在街头散布流言,就说他勾结天巧阁的人劫法场演戏……”
话还没说完,裴旭就看到了堂弟那满脸苦色,当即醒悟到自己这话根本不通,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说:“必定是越千秋生怕天巧阁被牵涉到劫法场之事,由此祸及到其他武林各派,到时候朝中那些原本就反对重修武品录的大臣群起攻之。”
见这一次堂弟连连点头,他就冷冷说道:“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越千秋才知道混淆视听!你派几个人出去联络一下,让他们也放出相应消息……”
这一次,话没说完的他自己就停了下来,一时不禁气得面色发黑。没错,他是看穿了越千秋是混淆视听,可那又怎么样?越千秋早下手一步,放出了无数风声,几乎囊括了所有可能对劫法场之事发难的朝中文武大臣,然后又发动金陵百姓的力量展开监视。
就如同刚刚堂弟说的,只要人一踏出这座别院,只怕后头就会跟上不止一条尾巴。就算甩掉了,回头只要有人在市井之中放话说看到裴家别院的人鬼鬼祟祟,只怕家里附近那些窥伺者会陡然大增,谁都想从已经没了牙齿的裴氏身上啃下一块肉,由此建功立业。
裴旭再次愤恨地握拳砸着身下的床板,随即颓然叹气道:“罢了,关紧大门,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外出,等这一阵风头过去之后吧!”
不只是裴家因为这轰轰烈烈的全民战争而束手束脚,那些动作快参了三司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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