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竟是硬生生坚持到了我来。”
“砸了家具算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口中说着这话,严诩却突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直接扒了越千秋的外套,可紧跟着,他就面色古怪地盯着徒弟,随即低头看了看手,想到刚刚手感不对,他就狐疑地抬头问道,“你身上穿了什么?”
越千秋顿时呵呵一笑,随手把两个箭头给拔了出来,对一旁大吃一惊的小胖子眨了眨眼睛,这才脱了里头那件小袄。就只见那小袄上前襟两个被箭射穿的洞宛然可见,而肩膀上的一处刀痕破口亦是极深,可越千秋贴身穿着的那件软甲虽说留着三处深痕,但并无破损。
小胖子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当即气急败坏地上去狠狠抓住了越千秋:“你这家伙,居然穿了护身软甲!你也不早说,我刚刚差点没被你吓死!”
越千秋见小胖子脸色发黑,而严诩也有些狐疑,他赶紧解释道:“我又没有神机妙算,哪里知道今天会出事,是娘最近老在我耳边念叨,说最近金陵多事,有备无患……我之前当耳边风,可今天她软磨硬泡,今天出来时硬是给我套上的!”
听说是平安公主的安排,一旁的严诩脸色稍霁,却还是忍不住在越千秋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不无恼火地说:“以后有事早说,别说这死小胖子,刚刚我都差点给你吓死!赶紧的,脱了软甲让我瞧瞧,到底挨了两箭外加一刀,就算有软甲护着,说不定还有内伤!”
因为之前在晋王府洗澡洗出来的那点心病,越千秋很不乐意扒个精光给人看。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就算现如今也算是个小小的高手,却依旧拗不过严诩。他正推搪呢,严诩已经动作极快地上来要动手,他赶紧举手投降,无奈地配合着脱软甲。
这屋子里虽说打得一塌糊涂,但到底曾经是李崇明起居坐卧的内书房兼寝室,这会儿倒不至于太冷,可越千秋脱软甲时,却忍不住发出了嘶地一声。
而严诩当然不会错认为徒弟是被冷的,连忙二话不说接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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