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于是一整个下午都是在坐骑上放了双鞍,他不是被越千秋带着,就是被庆丰年带着,可仍旧是整个人都快给颠吐了。
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所谓的骑马根本就不是什么风驰电掣的舒心体验。骑半个时辰还能忍,骑一整天超过四个时辰根本就不能忍!
结果,等到了晚上住宿时,小胖子就更加傻了眼。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选择住在城里的客栈又或者旅舍,而是一座官道旁年久失修的破庙!换成平时,他就算路过也不会瞧一眼,现在竟然要在这种破烂地方过夜!
然而,相比住宿的肮脏,小胖子更介意的是被磨得生疼的大腿。当庆丰年和小猴子捡来柴禾生起火,周霁月将地上大致扫了扫,他眼看越千秋把空余那匹马上的行李铺盖放下来,一时也顾不得客气,连滚带爬地过去直接趴在了上头,一动都不想动了。
足足老半晌,发现周霁月正背对他和萧敬先说话,他连忙龇牙咧嘴地扒下裤子,一层一层脱到亵裤的时候,他小心翼翼把两个裤管往上一揭,却是立时痛得龇牙咧嘴。好容易忍住了那钻心疼痛低头一看,他就发现大腿内侧不少地方被磨得出现了又红又紫的肿块,最严重的地方直接就磨破了。
他这辈子都没吃过如此苦头,而此刻除了痛之外,更让他无措的是没有伺候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敷药裹伤。就在他纠结时,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黑影。抬头一看,却是越千秋凑了过来,手拿一个瓷瓶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来,要不要敷点药?”
小胖子想到当初自己还笑话越千秋嚼烂药丸随随便便往身上的淤青就那么随便一糊,可此时轮到他自己时,他却觉得毛骨悚然,可到底没好意思说让越千秋帮忙。可紧跟着,他就只见越千秋凑近了一些:“会很疼,记得嘴里塞块帕子,否则我怀疑你会哭出来。”
越千秋!
小胖子气得肺都快炸了。尤其是看到越千秋站起身就这么大剌剌地扭头就走时,他第一次怀念起回春观的宋蒹葭——在他看来,有那样一位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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