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鬼话?”
周霁月顿时忍俊不禁:“你想想他师父就知道了。”
小胖子顿时恍然大悟。当年严诩可是在市井之中混迹了好几年,这点本事越千秋怎会没有?于是,眼见越千秋演技爆棚地应付完查验路引,举手招呼他们进城,他也就特别淡定地跟着众人一块前行。
经过几个守城卒身边的时候,他发现别人朝自己脸上看了一眼,竟是还好奇地往对方脸上端详了片刻。须臾,他就只见人收回目光和同伴低声议论了起来。
“是句容那边的罗记商号,长辈们死的死病的病,于是年轻东家带着小儿辈跑了出来。这位兴趣可是好,之前一路游山玩水去了,甚至一路餐风饮露,你看看他们这一身灰扑扑的。”
“中间那个是东家?看上去也不小了,怎么也是三十好几的人,居然这么靠不住?”
“三十好几有什么用?刚刚那很会说话的小子还抱怨,这东家做事没个轻重,这次出来办货何等要紧,就知道四处玩,把一个傻乎乎的外甥带出来就算了,一个个老人都丢了不用,带的都是年轻不顶用的。那小子自诩能说会算,说其他人都是一丁点都不懂的半大小子……”
小胖子耳朵不错,再说那几个守城卒根本就不怕他们听到,肆无忌惮地在那议论着,他顿时火冒三丈地看向越千秋。竟敢说他傻乎乎的?还说别人一丁点都不懂?
进城之后,就连小猴子也忍不住低声抱怨道:“越九哥,我们就真的那么不顶用吗?”
“算账你懂吗?杀价你懂吗?北边最好卖的是什么,最好收的是什么,你懂吗?”越千秋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见小猴子顿时闭嘴,他才瞅了一眼气呼呼的小胖子说,“咱们的东家好歹还是轻轻巧巧挣了一大笔产业的人,你们不懂做生意,当然就是棒槌。”
棒槌的引申义,这年头的人那还真不懂,可是,就连当初最老实的庆丰年,在跑了一趟北燕之后,那也增长了许多阅历,原本方硬的性格里添了不少圆滑,不至于贸然生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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