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好一点,更舒服一点,仅此而已。人道是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可我呢,是学我的人说不定很可能会死,因为别人没有这样的爷爷和师父,也没有这样的朋友和兄弟!”
越千秋一面说,一面看了一眼正在拦着严诩的小胖子和周霁月等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所以,我很满意自己的生活,也并不希望别人高看我。因为我其实没多大的本事,只不过是一个运气好,性格勉强还过得去,大多数时候只知道狐假虎威的人。”
自己一句话,竟然引得越千秋突然说了这么多话,北燕皇帝不禁微微有些失神。当然,他很快就惊觉了过来,随即哈哈大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轻松释然,但更多的是追忆和后悔。等笑完之后,他就轻轻松手,丢开了手中那把已经砍出了缺口的战刀,最后站直了身子。
“不焦不躁,不贪不争,偏偏又是那样骄傲,那样不肯放弃,你比朕曾经以为得更加有性格。能够在临死的时候,看到你这样一个和朕截然不同的人,朕很高兴。”他说着便目光掠过越千秋,往人身后不远处的萧敬先看去。
“黄泉路上,乐乐已经等了我很多年,小四儿,我这个姐夫就先走一步吧!”
此话一出,萧敬先瞬间面色大变,而反应同样很快的越千秋更是想都不想地直接冲上前去,几乎在北燕皇帝仰天倒地的瞬间接住了人。当他察觉到自己的手心黏糊糊的时候,慌忙抽出一只手拿到面前一看,就只见他整只手都被血染红了,看不清一丁点的本色。
直到这一刻,他方才发现,北燕皇帝那背上的伤口深且狰狞,而在那道最深的伤口之外,四周横七竖八的伤口密布,仿佛在告诉他之前那场战斗有多激烈。只不过,现如今那些伤口全都崩裂了开来,血流如注,须臾就染红了他的前襟和膝盖。
尽管对于他来说,北燕皇帝一直都是敌人,他从来没把人当成过长辈又或者亲友,可刚刚人最后的那些话,他听了却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此时眼见人之将死,自己完全束手无策,他不禁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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