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波动的时候,好好质问一下某些自己早就想弄明白的事,结果,开始得很顺利,可展开很快就乱了!
门外在当门神的越千秋也同样很郁闷。
要知道他和越小四固然是一见面就吵架,可他和越老太爷却素来是挺好的,顶多少许斗两句嘴而已——就刚刚躲着不去见越老太爷,也是和皇帝早就商量好的一计而已——怎么现在看起来,那爷俩碰在一起,竟然也和他与越小四碰在一起时这么劲爆?
虽说他被北燕皇帝给下了药之后,一身武艺都暂时使不出来了,后遗症甚至从战场上一直持续到今天,可对越小四的那股怨气早就出完了,如今与人斗气只不过是习惯使然,越老太爷怎么一见面就惦记着替他向越小四讨公道?还是说……那是套路,完全是故意的?
果然,越小四刚刚那初见老父亲时生出的那一点亲情,或者说亲近,全都被越老太爷那**的话给冲得一干二净。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此时火冒三丈起来,那更是犹如暴怒的刺猬,把浑身所有尖刺都竖了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就会把过错都安到我头上!上次在金陵也是,这小子差点被某个蠢货派出去的人掳走,结果你呢,不由分说闯进国信所,对着我就是一巴掌!就算是做戏,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一点,就和你当初不讲任何道理就给我随便定下那门婚事一样!”
看着越小四气急败坏顶撞越老太爷的样子,皇帝依稀觉得似曾相识,再一细想,他就记起了之前悄然探看过一次越千秋和越小四私底下相处的情景——那时候父子俩也和此刻的情形差不离——他不禁暗自感慨,这越家的习性大概是一代传一代。
越千秋真的不是越小四在不知道的时候生的吗?比方说,被人下药借了个种什么的……
就在皇帝平生第一次浮想联翩到完全乱七八糟的地方时,越小四的暴跳如雷仍然在继续。
“我承认那一次打昏这小子带走确实是简单粗暴,但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怎么知道北燕皇帝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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