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白莲宗,可他去负荆请罪不打自招的时候,越影明显早就知道了周霁月的事。这样一个精细人,会被严诩这种不着调的骗?
别弄到最后,谁骗谁都不知道……
可严诩都成功把他拐出来了,他想想还是没在人家头上泼凉水。而就在这时候,他发现那边门口的中年男子终于在长久的沉默之后说话了。
“姑娘,贵府的要求,之前的人也转告了我家主人,可这是不是太狮子大开口了?句容连片的六百亩水田谁都知道是什么行情,就算按照每亩地十贯的市值来计算,也至少是六千贯……”
“谁让余家出尔反尔要悔婚?”蓝衣女郎不屑地挑了挑眉,“又想退婚,又不想付出代价,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不想出钱,就给我滚!”
听到这么一个秀丽的姑娘家轻轻松松吐出一个滚字,越千秋就觉得更对胃口了。
他觉得对胃口,那中年男子却不由得遽然色变:“我家主人是惦记旧情,这才一再以礼相求,贵府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蓝衣女郎竟是倏然踏前一步,迫得那中年汉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你们余家要真是这么光明正大,一连两天大半夜,一个又一个跑到我家鬼鬼祟祟的飞贼是哪来的?看来下次不能打断一条腿送应天府,应该直接打断三条腿,这样某些人才知道教训!”
那中年男子登时只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油然而生,竟是夹着双腿往后又蹦了一步。
他头皮发麻地看着那蓝衣女郎,回过神时就一刻也不想多呆,甚至连一句场面话都没力气说,直接扭头就跑。偏偏他还没跑多远,就只觉得膝盖弯被什么东西击中,顿时腿一麻重重往前仆倒在地。
很快,他就觉察到仿佛有人缓步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艰难抬起头时,这才看到那手中正一抛一抛,玩着什么圆溜溜东西的蓝衣女郎。意识到对方不是善茬,他只能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们余家是体面人……”
“道貌岸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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