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姿势煞是潇洒好看。
他不等严诩落地站稳,立时窜了上去,一打量其形色就开口问道:“师父一晚上没回来?”
彻夜未归竟然被小徒弟看了出来,严诩顿时有些尴尬,可看到周霁月也在,他就立时眉飞色舞了起来,笑吟吟地说道:“那是,这几天我替老太爷跑腿,去办了一件大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霁月,你家七叔很快能放出来,说不定就连白莲宗也能重见天日。”
闻听此言,周霁月浑身巨震,她不可思议地盯着严诩,突然死死捂住了嘴,可终究还是忍不住溢出了惊喜的欢呼。她先是后退了两步,随即却又突然冲上前来,直接屈膝朝严诩跪了下去。可还不等她磕头,眼疾手快的严诩就把她一把拽了起来。
“跪什么跪,我最讨厌磕头虫!除了敬天法地,还有祖宗,平常时候膝盖该硬就得硬!”
话虽如此,看到小丫头已经泣不成声,严诩还是有些手忙脚乱,连忙用求救的目光去看越千秋。然而,越千秋同样最头疼劝慰女孩子,再加上心里还对严诩瞒着自己有些纠结,干脆很不讲义气地躲在了严诩身后。
于是,哪怕从前最讨厌小孩子哭,严诩却还不得不勉为其难上阵。毕竟,他自己一直以复兴玄刀堂为己任,对周霁月的遭遇颇有些同病相怜,故而对小丫头也就格外不同。不知道怎么应付小女孩子的他索性清清嗓子,把周梅东拿了出来挡灾。
“霁月,你七叔当初听了你爷爷的话,屈身从贼,忍辱负重,这才能够在你之外,给白莲宗又保存了一分元气,你应该高兴,怎么能哭呢?就你们爷俩,以后还有的是艰难险阻要克服,你有掉眼泪的功夫,应该去好好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
这一次,越千秋看到周霁月听到自己的七叔并不是真的叛门,一时面色怔忡,竟有些痴了,他终于没有袖手旁观,而是给严诩帮腔了起来。
“师父说得没错,霁月,白莲宗就算重回武品录,也肯定是吊榜尾的最后一名,下一任巡武使来的时候,应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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