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平素最妩媚的笑容,笑吟吟地逐席劝酒。
这是按照越千秋的吩咐,从酒窖里找出来的最烈的酒。头前两个大汉一口喝尽,立时就两眼放光,立时抢了安人青手中的酒壶咕嘟咕嘟痛喝了一气。
等到喝干,他们说出来的就是有些生硬的汉语了:“好劲道!之前那些酒绵软无力,都是给女人喝的!这么小的酒壶哪够喝,还有吗?”
白青青强忍恐惧,赔笑说道:“有是有,都在后头酒窖,都是死沉死沉的酒瓮,搬不过来……”
“带路,我们自己去搬!”
见那大汉一声招呼,立时有五六个人站了出来,符贞贞不禁暗想那小孩儿倒是聪明,竟然没打算在酒壶中先下药,否则这会儿就穿帮了。
她连忙对安人青使了个眼色,眼见这位倏然又变得端庄严肃的女人领了这些大汉过去,不消一会儿,就搬了好些酒瓮过来,她连忙笑着提出了另一个建议。
“各位爷都是好酒量,那些小杯子小酒盏未免无趣,换大碗来如何?”
“很好,就大碗!”
上首正中一个四方脸的粗豪大汉一拍桌子,一锤定音,可旁边一个满脸懒洋洋的青年却打了个呵欠:“不行了,我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不胜酒力,让我先睡会……”
眼见人说着说着就直接一脑袋砸在桌子上,须臾就发出了不小的鼾声,粗豪大汉先是一愣,随即就气急败坏地骂起娘来,却是纯正的北燕官话。符贞贞和白青青自然一句都听不懂,安人青却竖起耳朵,眼睛一闪一闪。
谁也不知道,她竟是能听懂这北燕官话!
“该死的小白脸,走女人路子升上来做副使,还成天对我这个正使指手画脚,要不是看在……的面子上,老子早就一刀宰了你这连酒都喝不了的小白脸!”
见其他人哄堂大笑,有的附和,有的劝解,但大多数看上去都和那不胜酒力的小白脸不大和睦,安人青暗自盘算,心想回头要怎么在越千秋面前借这一茬事情卖个关子,以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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