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知道她是从何而来。不但如此,应天府衙没有这妇人的户籍,也查不到那段时间有拿着相应路引的妇人进过城,甚至没有稳婆记得给这样一个妇人接过生。因为房东记得她脖子上有红斑,这是稳婆绝对不会遗漏的。”
越千秋终于意识到皇帝的言下之意,嘴巴不禁成了o字形。
“皇上是说,没查出来?”
皇帝看出了越千秋的难以置信,不禁轻哼道:“金枝记不是说你是从宫里被抱出去的?朕让陈五两把宫里那段日子所有亡故宫女嫔妃的簿册都查了个遍,仅有六个人,年纪体态都对不上,也就是说,姓丁的妇人并不是宫女。而在这一年,宫里没有待产嫔妃。”
见越千秋这一回按着胸口如释重负,尽管堂堂天子至尊却查不出个小孩儿的身世,皇帝有些小小的郁闷,此时仍然有余裕打趣道:“怎么,你这么庆幸不是朕的儿子?”
越千秋险些被揶揄得吐血。尽管面前的是天子,他还是非常没好气地说道:“皇上,不带像您这样戏耍人的。爷爷都说了,千秋就是爹的儿子,他的孙子,和其他人没关系。”
“越小四年少的时候,说得好听是任侠好义,说得不好听就是荒唐任性,但他和阿诩一样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从不流连花丛。越老爱卿虽说回回给他擦屁股,可多半都是他打了谁骂了谁,又或者砸了什么地方的场子,却从来不曾为了他睡了谁大发雷霆。朕又不是别人,哪不知道那是你爷爷和越小四串通好的?”
这么直白的话让越千秋不知道是不是该装个大红脸。可皇帝的下一番话,却让他心中一紧,脖子一凉。
“武德司都知沈铮说,他从来都没见过武德司全力以赴,却查不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情况。所以建议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斩草除根再说。而陈五两说,越老爱卿是朕的肱股大臣,为了流言自毁长城,那不是明君所为。”
说到这里,皇帝却是在越千秋面前蹲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这个先是面色发白,继而却赌气似的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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