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对周霁月抱怨道:“你行走江湖经验少,不知道这皮里阳秋的家伙有多可恶。当初我一气离家,越小四表面上给我出主意,借机把我绊在外头,就是这和尚潜入客栈偷了路引!”
“等我回到客栈的时候,路引没了,转头越府就传来消息,说是越小四出走了!那时候我气得杀了他们俩的心思都有!”
越千秋自然不知道,严诩直到现在还对十三年前的事耿耿于怀,送了二戒和尚出来时,他正琢磨着怎么打探这奇葩三人组的过去,就只听二戒和尚唏嘘不已地说。
“想当初认识你爹和你师父的时候,我还是少林俗家弟子,也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那会儿我刚好游历到金陵,没钱花了,就琢磨着在集市上摆了个擂台,谁能十招打着我,就得十贯钱,打不着,赔我一百文,其实我身上就只剩几文钱了。”
“结果,一个个竖着上来,横着下去,到最后那些家伙不服气,就把赌约改成了两个人一起上,赢我的赌金涨到二十贯。本来我已经赚得盆满钵满,谁知道你爹和你师父竟来搅局!”
越千秋可以想象当时那副太过美丽的画面,有心想为二戒和尚鞠一把同情之泪,可他又实在觉得好笑,终究忍不住问道:“那最后结果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他们落井下石赢了我,还揪着我拿出二十贯!他娘的我那会儿打了几十场,不过才赢了几贯而已,到哪给他们赌金?”二戒和尚恨得牙痒痒的,随即冷哼了一声,“这两个家伙就借口架了我去官府说理,其实把我弄到一家馆子,硬敲了我一顿竹杠,白吃白喝了我一顿。”
“要是那会儿我知道,他们两个一个是长公主的儿子,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居然消遣我这个穷鬼,我非得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越千秋只觉得十几年前的严诩和越小四裹挟了二戒去大吃大喝的一幕,仿佛活灵活现在眼前闪过。那一瞬间,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二戒却清清楚楚看到了。
那微微眯起的眼神中,流露出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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