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请柬都下了,她却给我闹别扭。”
要是平时,苏十柒一定会毫不迟疑地说,那就连诺诺一块接来住,可这几日她这个回春观弟子也不得闲,连两个儿子都直接送去了越府暂住,自然无话可说。而严诩却轻哼一声道:“你小子倒会借机推销你的武英馆,不过你不怕各门派的那些老家伙死皮赖脸也来凑一脚?”
“师父放心,我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只请年轻人,不请长辈。”说到这里,越千秋就一溜烟跑到了门口,随即扭头做了个鬼脸,“所以到时候师父师娘也别来,这是年轻人的盛会。”
严诩和苏十柒先是齐齐一愣,随即齐齐大怒。
小兔崽子,竟敢嘲笑他们老了?
然而,这会儿严诩和苏十柒也全都累得走不动路了,更不要说去追越千秋,只能对视一眼,咬牙切齿地骂了人几句而已。
“早知道你小子如此过河拆桥,那些请柬我就都扣下,一份都不给你送!”
而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同样有人辗转难寐。被父亲训了至少半个时辰,又听说父亲已经答应,让其他的那些师弟妹们都去参加越千秋在玄刀堂为妹妹举办的生辰宴,钱若华只觉得又嫉又恨,可想起越千秋走后,他收到一封指名给他的信,他就振奋了起来。
等到钱谦荣等人睡下之后,钱若华就悄悄溜出了客栈。
金陵城没有夜禁,所以夤夜出行除却会有巡行的差役和卫兵核查身份,却也不虞有犯夜挨板子之忧。可即便如此,他仍是只挑那些偏僻的小巷走,不时还走些回头路。这一部分是因为他想要尽量避开别人的视线,更大的原因则是因为……他不大熟悉路!
就算这几日白天他在金陵城里逛了好几次,可并不代表晚上他就能轻易找到地方!
足足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步行的他方才来到了那座和人约定好的院子前。他轻轻用特定的节奏敲了敲门,等到大门无声无息打开,他立时闪了进去。对那开门的人微微一点头,他直奔主屋,一进门就发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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