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由得记起了很久以前的当年。
任娘娘在垂拱殿前追忆往昔青春时光的时候,压根没料想自己平白无故勾起人回忆的越千秋,也已经到了垂拱殿门口。还没进去,他就听到了小胖子那招牌的嚷嚷声。
“什么,他竟然替神弓门求情?”
小胖子没法不惊诧。在他看来,李崇明是个最懂得趋利避害的人,而不是看谁落难了就会伸出援手的滥好人。否则,这家伙刚进京的这一天,就不会在碰到女子卖身葬父时,做出那种非常不符合人期待的反应了。可是,现在他父皇却说,李崇明一直在替神弓门求情!
这根本就不符合李崇明无利不起早的特点……这家伙是在装!
领悟到这一点之后,小胖子恨得牙痒痒的。可他不可能后悔自己在玄刀堂中替神弓门这些被抛弃的人说公道话,更不可能后悔给那些武林新秀盟誓作见证,正如越千秋所说,他今天名声噌噌噌的涨,那些武林新秀看他的眼神都比最初要顺眼很多。
因此,哪怕不情愿和李崇明殊途同归,他也没办法抛弃既定方针。
于是,迅速整理好了心情,小胖子看也不看已经显然撕破脸的武德司的沈铮和韩昱,郑重其事地行礼下拜:“父皇,神弓门叛逃的徐厚聪等人,罪证确凿,是为叛贼确凿无疑。可神弓门这些进京参与重修武品录的人,毫无疑问是被抛弃的……”
李易铭这话还没说完,沈铮就顾不得此时意见和自己相左的是皇帝的独子,立时抗议道:“皇上,英王殿下这只不过是臆测。如若徐厚聪一面率众叛逃北燕,一面却留下心腹,意图有用无辜的形象继续如同楔子一般楔入我朝,那么必定后患无穷!”
“沈都知这话,我没办法苟同。”
越千秋终于出了声。他不慌不忙进了殿,从容不迫向皇帝行过揖礼,这才在沈铮那几乎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说道:“首先,如果像沈都知说得那样,一边跑去北燕享受荣华富贵,一边留下来顶罪送死,凭什么定谁走谁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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