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不是想攀高枝,就是被人骗来的,我才懒得搭理。”萧敬先挑了挑眉,淡淡地说道,“至于那个想升官想疯了的家伙,我把他家拆成了平地,然后把人远远撵去了黠戛斯当信使。听说一场风雪之后,人就再也没踪影了。”
话音刚落,他就只见严诩眉飞色舞地对他高高竖起了了大拇指,紧跟着就是赞叹不已的三个字:“干得好!”
越千秋知道,严诩绝对是在感慨,自己在吴朝没办法这么干,否则早就尝试一回。可严诩这种岁月流逝不改初心的中二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实在是挺可爱的,因此他一面顺势把桌上牌用绝快的手法洗了一遍,却没有急着砌长城。
“师父,您就别羡慕晋王殿下了,长公主从前只不过是被人喷了之后报复了几个文官,要不是拎出他们的罪证,自己又行得正坐得直,险些就被人指指点点说妇人干政。南北国情不同,晋王殿下能做得到的,你做不到。这种横蛮霸道无所顾忌的作风,也只能心向往之。”
“千秋,想当初你胆子多大,现在胆子实在是小了!”严诩仿佛被越千秋这话激起了心头愤慨,用力一拍桌子道,“想当年,你那么丁点大就敢对上吴仁愿,现在你要有当年那不管不顾的架势,咱们师徒俩老早就把裴旭那死老头子拉下马了!”
越千秋听出了严诩的弦外之音,立刻想都不想地叫道:“师父,不是我胆小了,我恨不得把裴老头立刻干掉。可现实情况是饭要一口口的吃!秋狩司费那么大劲,也只打探出裴旭的弟弟干了些伤天害理的事,咱们能拿他怎样?”
尽管是北燕顶尖的权贵,但萧敬先的南朝官话说得异常流利,所以和严诩越千秋等人沟通完全没问题,此时见严诩竟然非常认同自己的处置,又咬牙切齿提到了南朝那位政事堂的宰相,当再次捕捉到秋狩司三个字,他不禁若有所思地说:“听说秋狩司副使楼英长是这次的副使?”
越千秋敏锐地抓住了那语病:“听说?北燕使团出使这么大的事情,晋王殿下你居然是听别人说的?”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