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难不成是早起饮食有问题?”越千秋立刻开始浮想联翩。可要是这样,他和严诩为什么没事?
“也许……我早饭后要饮茶,这是多年习惯,一路上在驿馆住时都都要过热水泡茶。但今天因为顾虑上朝,只喝了两口而已。若是喝得再多一些,恐怕站不住……严大人,我恐怕撑不到殿上,一会恐怕要靠你了。”
此话一出,越千秋和严诩对视一眼,同时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虽说是出使敌国,而且是马上就可能南侵的敌国,有什么样的危险都很有可能,但现在他们住的是皇宫,不是之前的南苑猎宫,而且是在皇帝的安排下,如果这尚且还能让人下药,这代表什么?
这难道日后还要一个人每盘饭菜吃过,每一口水都喝过之后,他们才能入口吗?
而且,昨日徐厚聪来时,还说是秋狩司假借皇帝旨意去检视马车的人被统统撸掉了,明明已经杀鸡儆猴却还出现这种状况,这是单纯地想让他们出丑,还是对皇帝的示威?
越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气,怒火熊熊燃烧的同时,看到严诩一把扣住越大老爷的腕脉,似乎在皱眉判断着什么,他倏然冷静了下来。
此时此刻,北燕的大朝会已经开始了,晋王萧敬先也好,兰陵郡王越小四也好,人都不在这里,徐厚聪这个神箭将军也因为皇帝表示恩宠而随侍御前,身边那些禁卫全都是素不相识,那么能做的选择只有一个。
“脉象很乱,我只是和十柒学过一点粗浅的诊脉,只能判断不像是寻常风寒风热之类的病,没有太好的办法。”说到这个,严诩就有些后悔。娶了个出自回春观的媳妇,他怎么就不顺便好好学学医术呢?
没等半吊子的严诩自怨自艾,越千秋就直截了当地冲着越大老爷伸出手去:“大伯父,国书给我。”
此话一出,别说越大老爷呆了一呆,就连严诩也吃了一惊。后者几乎不假思索地说:“这怎么行,你大伯父是正使,我是副使,要去也是该我去。”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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