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道:“神弓门如今是北燕的神弓门,能不能让南朝的人见,我会先请示皇上。告辞了!”
听到徐厚聪口口声声都把北燕皇帝挂在嘴边,还说神弓门是北燕的神弓门,当人生硬地一拱手,继而扬长而去时,庆丰年忍不住使劲捏紧了拳头。
见他如此情绪激动,小猴子却也不敢提什么分赃之类的事了,连忙死活推着人回去。等到了分配给他们三人那个院子,他正想绞尽脑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他就只听庆丰年头也不抬,声音低沉。
“我只不过是心存奢望,希望师兄弟和其他师伯师叔们不是一心一意跟着徐厚聪投北燕。可现在想想,确定了他们不是本心又怎么样?难道我还能带他们回去?”
他痛苦地伸手一捶门框,字字泣血:“我真恨没有早识破,我真恨!”
越千秋知道此时安慰也是徒劳,只能使了个眼色让小猴子和甄容多多陪着庆丰年,以防人想不开,又补充了一句人参回头分。等催了虎着脸的严诩回到他们那个院子时,他一进正房就看到越大老爷正在活动手脚,连忙快步上前,笑着把装满人参的匣子放下。
“大伯父,徐厚聪把人参送来了,回头选几根药力最足的,你好好补补身子!”
“我又不是什么大病,补什么补!”越大老爷一眼就看穿了越千秋的顾左右而言他,当下沉着脸说,“徐厚聪是不是还说了什么?”
“那个叛贼就不说了,三言两语把庆丰年气得都快哭了。”严诩一面说一面恨恨地拿拳头砸手心,随即就怒声道,“最可气的是那个可恶的家伙!”
他直接把越小四当初对徐厚聪的原话给复述了一遍,见越大老爷亦是面色铁青,他就气冲冲地说:“越大人,回头你一定要好好骂他,他这话不止骂了那些腐儒,一棍子不知道扫进去多少人!”
“北燕重皇族勋戚,也并不是完全就没有危害,但站在他的立场上,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越千秋见严诩立时朝自己瞪了过来,他赶紧举手投降道,“师父,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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