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讥讽:“虽说我知道,家里二哥三哥是故意给我传那种讯息,口口声声说她家中虽是军中世家,却贪腐得很,可我也确实去偷瞧过她。”
他叼着嘴里那根东西,有些惘然。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她是这年头任何一个家里最推崇的贤惠精明主妇,嗯,准确地形容,就是大嫂那样的。也许对有些男人来说,是求之不得,可我不喜欢。我这人的心思和别人不同,我不喜欢的人就不会珍惜,所以我宁可一走了之,省得日后成了怨偶。”
说到这里,越小四轻轻吐出了嘴里的那一截草根子,意兴阑珊地说:“而且,金陵城就好似死水一潭,虽说有老爷子那样时不时就喷发的活泉眼,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陈腐发臭的老一套。官场也好,军中也好,我都呆不下去,还不如豁出去踏遍大好河山。”
越千秋毫不留情地吐槽道:“结果你脚踢三山,拳打五岳之后,就跑到人家的河山来了?”
“这前头八个字用得不错!”越小四眉开眼笑,随即满不在乎地说,“我当初刚刚出来到各大门派挑战的时候,正是武品录钳制最烈,巡武使气焰最嚣张的时候,所以有很多武人都像我这样看不清前路。我本来没打算来北燕,可一大帮人聚在一起之后,我就想到了这主意。”
说到从前的事,越小四显得眉飞色舞,哪怕此时在黑暗中,他那双眼睛却显得亮而有神。
他低声和越千秋讲述着那段当流寇的经历,说着救下真正的萧长珙一行,结果那个萧长珙却死了之后,他如何想到冒充已经死了的那家伙,如何与平安公主邂逅,如何向其表白,最终又是如何成婚……口才很好的他就犹如一个说书人,只不过说的都是自己的故事。
就连起初只是心不在焉的越千秋,渐渐也被越小四的故事给勾搭了过去。总算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突然打断了越小四的话,提了一个非常突兀的要求:“你怎么就没想到带我去见她?”
尽管只是一个含含糊糊的她字,越小四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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