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千秋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是什么十几年前那位废太子余孽作乱吗?”
“虽说在那对母子的尸体旁边留下了那样的字眼,但那只是一拨人。至于其他人谋逆也好,造反也好,却是因为朕放出的一个讯息。”此时此刻,皇帝身边只侍立着一个康乐,而他就这样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了越千秋面前。
“朕放出消息说,昔日皇后留下的儿子并没有死,已经回来了,而朕准备认下他。既然有嫡皇子在,那么东宫之位自然而然就已经有主了。”
我去你的,原来真的让我这样给你当诱饵!
越千秋气得脸色通红,可想想两国交锋,无所不用其极,他也没办法指责北燕皇帝卑鄙无耻。而且,皇帝并没有明说当年的小皇子就是他……可问题是人家曾经带着他招摇过市!
而正因为他惊怒交加,因此也就忽略了同样神色复杂的康乐。
好半晌,他才终于镇定了情绪,冷笑一声道:“怪不得昨天晚上竞陵那么不太平,还有刺客摸到我和兰陵郡王的屋子去了。”
“若非放出这样的消息,怎会有那么多觉得没指望的人跳出来?”
皇帝负手而立,脸上尽是讥诮之色:“一次两次三次,相信的人难免会越来越多,更何况这次朕是带你去祭陵?只不过,朕真是没想到,除却昨夜谋逆的那几家,居然早就有人学当年的刘静玄戴静兰和那四家南下投敌,不但提早转移了家里人,而且趁着朕不在,两个当家的也急急忙忙出城去,看样子是打算和兵马会合举叛旗。呵,真是好极了!”
越千秋只觉得一颗心骤然停跳了几拍,脸上不用装都是无比的惊异。
而看到他这表情,皇帝似笑非笑地说:“你也不知道?想来也是,你和使团的人先是在南苑猎宫,而后被朕扣在宫里,紧跟着就到了兰陵郡王府,除了昨日,就不曾有过任何单独行动的机会,你怎么会知道?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南朝这次真是大手笔。”
明修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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