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酒客们还是慌慌张张地先后站起身来,有的说着客套话,有的直接一饮而尽。
而越千秋笑眯眯地咕嘟咕嘟痛喝了一气茶,随即还痛痛快快亮了碗底,这才一抹嘴道:“虽说还想留着大家继续畅饮,可为了避免大家被秋狩司盯上,我还是不得不送大家先离开这多事之地。甄师兄,上房瞅着点,我送一送大伙儿。”
没等众人答应或拒绝,他就笑眯眯地说:“当然,大家的酒帐,都归舅舅付了!”
十几个酒客纷纷偷看萧敬先,见人并没有异议,他们顿时喜出望外,一个个道谢不迭。等到越千秋真的送出了门,而甄容上屋顶望风去了,显然是生怕秋狩司找他们麻烦,这些从来就身份低微的人更是感慨万千,甚至有人不由心生妄想。
如果异日东宫真的让如今这位越九公子给坐了,他们岂不是可以吹嘘和太子殿下喝过酒?
等送走了这一群心思各异的酒客,又上了屋顶和甄容一块吹了会风,看着这些人有的归家,有的没入大街上的人流当中,越千秋就突然笑了一声。
一旁的甄容之前虽说避到了后头,可越千秋和汪靖南的那番交锋,他全都听在耳中,此时忍不住问道:“天丰号那儿,如果真的查出什么来,只要他们肆意传扬,金陵那边越老太爷说不定也会遭人攻谮,而北燕这儿,别人更会把你当成众矢之的。你真有把握吗?”
“当然。”越千秋气定神闲地吐出两个字,歪过头来看到甄容仍是难以放下心的样子,他就笑眯眯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淡定,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南吴的谍探怎么会那样没用?要是他们那么没用,我大伯父和师父他们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消失?”
“可万一……”
“没有万一。”
越千秋再次打断了甄容的话,随即脚下往前一滑,纵身一跃,轻轻巧巧地落了地。等到回到那小酒肆,他却就发现除却萧敬先一个人坐在里头喝酒,掌柜和伙计全都不见踪影,他就若有所思地问道:“这酒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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