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巴掌。她一下子控制不住身子,整个人随着那股大力重重摔在了地上,可她捂着脸挣扎扭头看向脸色铁青的徐厚聪时,还是带着哭腔嚷嚷。
“爹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说,这时候别人都只会拿你当刀,只有庆师兄这样的君子,才会把弟弟的事真心放在心上!”
“够了!”徐厚聪再次怒喝一声,随即用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女儿带来的几个长老,不容置疑地说,“你们把雯儿带下去,好好教导教导她!我们在南朝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如今却是坐拥豪宅,门下弟子前程似锦。如果就因为小光被人掳走便因噎废食,我神弓门只会衰败消亡,怎么对得起开创基业的祖宗?”
说到这里,他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进了正堂,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徐雯只觉得那两扇门仿佛重重摔在自己的脸上,想到自己的丈夫也在这厅堂之中,刚刚却不敢帮她说一句话,她不禁伏地痛哭。直到肩膀上按了一只手,耳畔传来了师叔低低的劝解声,又有人搀扶她起来,她这才浑浑噩噩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回走。
当离开那厅堂老远,她才低声说道:“各位师伯师叔,爹眼下看似风光,可他真正的班底,就只有我们神弓门这些人。今天是小弟,以后也许是其他师兄师弟,也许是你们,也许是他自己!北燕人有多少会真心把我们当成自己人,神弓门虽说有百多人,可真的够填进那个无底洞去吗?爹现在哪里是想找弟弟,他是一心给人当刀,搏一个荣华富贵!”
几个和徐厚聪同辈的师兄弟彼此对视一眼,同时深深叹了一口气。
因为从前南吴朝廷对武林的钳制太过,于是徐厚聪一力主张,甚至早早安排好了一切,他们不得已答应了北上。可如今徐厚聪固然扶摇直上,弟子们也仿佛能有锦绣前程,可那是徐厚聪和他自己的徒弟,他们和他们的徒弟却还暂时轮不到。
更何况,北燕那诡谲多变的局势以及动辄灭门的惨状,让他们无不心悸。
“雯儿,想开些。”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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