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在苦等之后不见动静,放出了两条嗅过萧敬先随身之物的猎犬,当两条猎犬发现了蛛丝马迹时,他这才慌忙带队追了出来。
在已经掺和进了上京城那场大乱的情况下,除非抓住公开叛逃的萧敬先,否则父亲往日的功劳一笔勾销不说,整个汪家也会万劫不复!
然而,此时此刻的汪枫已经顾不得萧敬先和越千秋的所谓留活口是多么羞辱了,眼见那个犹如鬼魅一样的影子将他左右卫士一一剪除,寒气大冒的他下意识地拨马转头,可还没等他疾驰出去,就只觉得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脖子上仿佛横着一把冰凉的利刃。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浑身僵硬,有心殊死一搏,可竟是无论如何都提不起那勇气,心底一千次一万次后悔没有把所有精神都耗费在练武上,而是分心太多。否则不论是在上京还是在这里,他都有很多腾挪的余地,不用父亲每每亲自上阵。
而更让汪枫恨得几乎想要去撞头的是,越千秋从后头嚷嚷道:“总共不到二十息,这秋狩司的人也未免太弱了,影叔你都算不上热身!”
“少拍马屁!”越影终于忍不住笑骂了一句,随即一把抓住汪枫的领子,将其强行带离了马背。等到他若无其事地绕过那一具具死尸来到了萧敬先身边,他看到越千秋和小猴子正忙不迭地收起那金丝绳,他就吩咐道,“那些血迹只要找条帕子一抹就没了,不用太忙活。”
越千秋这才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小猴子,刚说了一句“看吧,影叔不在乎这个”,可话音刚落,他就仿佛心灵感应似的往后一瞥,随即竟是又惊又喜。因为他就只见一个人如同一阵风似的快步奔来,每一次足尖点地一个起落便能跨越寻常人三四步的距离,不是严诩还有谁?
他随手丢下金丝绳,想都不想就反身迎了上去,大声叫道:“师父!”
“好小子,要不是拦截这些鹰犬,险些就错过了,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严诩说着情不自禁地抱了抱得意弟子,随即笑呵呵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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