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救出来了,唯有甄容没赶上!”
那青城弟子没想到堂堂大吴皇子,竟然也偏帮萧敬先。他在极度失望之下,不由得用求助的目光去看其他人,当发现越千秋赫然欲言又止,他立时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当时为什么不是越千秋去,而是甄师兄去!”
这一次,回答他的,却是南朝使团中的陈绍。他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说:“当时徐厚聪的女儿来求越九公子出手,但越九公子不肯,觉得这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他要出手只会让使团更加泥足深陷,可甄师兄却觉得不忍心,所以才主动去帮忙……”
此话一出,在场顿时一片哗然。那最初提出质疑的青城弟子几乎是下意识地怒吼道:“你什么居心,为什么要污蔑甄师兄!”
“徐厚聪的女儿老大不小了,我又没说甄容贪图他的美色!”
陈绍也同样是本能地解释,可发现越解释越黑,那个青城弟子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分明透出了刻骨的仇恨,他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这么一句,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真的是甄容心太软,没必要同情的人,他也同情。”
“说得没错。甄容就是心太软。”
萧敬先这才再次接上了话茬,随即淡淡地说:“北边的消息应该还没这么快传过来,所以有件事你们大概还不知道。我当初走了之后,趁机作乱的武陵王派神武军突袭了晋王府。原本只要把没了主人的晋王府拱手让给他就好,甄容竟是怕我那些侍卫没了我一团乱,成了被人泄愤的牺牲品,于是他把他们都组织了起来,三昼夜没让那些精兵悍卒越过雷池一步!”
“他是吴人,这样的战绩若是放在南边,自然是可圈可点,可放在北边,维护的又是我这么一个叛臣,毫无疑问,在别人眼中那便是掩护我逃走,罪加一等。所以,留守上京城的左右相就让兰陵郡王萧长珙把他押去见大燕皇帝。”
在今日这种场合突然说甄容的事,受邀参加这场所谓庆功宴的每一个人都有些意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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