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抱手笑嘻嘻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确定院子里没有外人,连忙一把将越千秋拉了进来,冲着那丫头使了个眼色后,就再次关上了门。
不知道越千秋到底听去了多少,秦大舅少不得小心翼翼地问道:“九公子什么时候来的?”
“从三伯母大骂我的时候,我就来了。”越千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也想过秦家会不会有高手,所以秦家兄弟在知道他已经来了的情况下故意做出那番表态,就连训斥三太太的那番话也是蓄意为之,可他含糊其辞说自己来的时辰时,就只见秦大舅表情很不自然,秦二舅更是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他就在心里排除了这个猜测。
如果秦家能够养住那样的高手,秦二舅见三皇子那么重要的事情会不带着?还害得人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又闹得满城风雨,眼看就要把整个秦家都一股脑儿牵扯进去!
秦大舅尴尬地连连咳嗽了好几声,这才苦笑道:“我这个妹妹当初被我和二弟惯坏了,实在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她之前一见二弟这样子先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又把新仇旧恨一块都推到九公子的身上,说起来也是我和二弟这两个做哥哥的实在管束无方。”
“话不能这么说,三伯母到底是已经出嫁的人了,要怪也只能怪我三伯父带坏了她,怎么能怪两位舅爷?”越千秋毫不客气地把责任往三老爷身上一推,随即就立刻词锋一转道,“但我更加感兴趣的是,大舅爷你说这次闹事未尝不是机会,能不能详细说说?”
刚刚越千秋说,绝对不会怪罪秦家有意祸水东引,秦大舅就知道越千秋并没有丢卒保车的意思,秦家仍然是越家的姻亲兼亲密盟友哪怕在别人看来,这个盟友不过是秦家往脸上贴金,可从越老太爷到越千秋,对他们确实从未都是商量而不是命令,这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让他们心里很舒服。
所以,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终究把只有一个简单想法的计划和盘托出。
而作为伤员的秦二舅虽说被暂时忽略了,可他也知道,自己的伤势相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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